“我没事，只是刚才喝了牛奶有点反胃。”严妍摇头。他为什么不嘲讽她，戏谑她，他们为什么不互相伤害！

“我要投诉，警察穿着便服，我怎么知道她是警察！”“我去找他，你们继续查，有消息马上告诉我。”

严妍不想来回跑了，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等，脑子却不停转动。程奕鸣先让服务生离开，才说道：“你不要勉强，如果实在不喜欢，可以随时离开。”

程奕鸣拜托一些朋友去查，一直坐在书房等消息。司玉雷什么人，以前道上的，后来做正经生意了，但在那条道上的人都要给他面子。

“你们的情况我都知道了，”严妍扫视众人，“股份卖给了程皓玟没关系，只要你们把价格告诉我，我才好跟他谈收购。”吴瑞安的表情倒没什么特别的变化，本来他就一脸魂不守舍的模样。

回家的路上，严妍脸色不太好看。抬眼一看，她闭着双眼仍在睡梦之中，刚才不过是梦中呓语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