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收的这笔欠款的资料。”
偏偏她又不能吐出来,满桌子的人都看着她呢,而且是以惊讶又羡慕的目光。
“这件事因你而起,能将它画上句号的,也只能是你。”
“滚。”他轻吐一个字。
她的手很暖,祁雪纯心里说。
“咯咯……”
“公司不要人收账,但还需要人干别的,”祁雪纯实话实说,“是你放弃了自己。”
“你为什么一脸惊讶?”工作人员诧异的看着祁雪纯,“刚才送样本的那个人还说呢,是你吩咐他送过来的。”
“你要出国?”西遇气呼呼的问道。
在密闭空间中,两个人的距离似乎也被拉近了不少。
祁雪纯以审视的目光打量她的额头,时间持续一分多钟,引得围观群众的目光也聚焦于此。
她一直将他这个动作看成是讥讽,现在看着,怎么有点无奈和耍脾气的意思?
祁雪纯接着说:“虽然我丈夫没说,但股东们都是很不高兴的,为了让股东们消气,我特地请了收欠款的团队办这件事,他们和袁总沟通了吗?”
一觉到天明。
她的伤虽然痊愈了,但留下了一个入睡快的习惯。